“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啊？”顾孝暖仍然不放弃这个话题。
苏厉禾淡淡地说：“不知道，别管别人了，管好你自己就够了。”
“言姐怎么会是别人呢？她可在咱们家待过啊。”
顾孝暖刚说完，苏厉禾就投来了鄙视的目光。
之前不知道是谁因为李言胃病发作时频繁找苏厉禾而吃醋呢，现在竟然如此臭不要脸地说“言姐不是别人”，苏厉禾真的不懂女人心。
“你想说什么就直说。”苏厉禾说。
顾孝暖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，说：“就是问问，毕竟是熟人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苏厉禾回答。
他的态度怎么突然冷冷的？
顾孝暖其实还想问：大叔，你为什么那么照顾李言？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？
但是这些话她都憋着了，不明白苏厉禾为什么要隐瞒这些事，但是清楚肯定有他自己的道理。
李言不在咖啡厅这些天，苏珊都很安分地工作。对顾孝暖也更加上心了，想要从她那里得知李言的下落。
顾孝暖也不傻，看着苏珊对她这般热情，她知道苏珊肯定在打她的主意。距离见习结束只有一周了，顾孝暖跟着苏珊学了不少，只要把社会实践报告写了找莫熏盖个章就结束嗯。
明人不说暗话，顾孝暖把苏珊约到李言工作的咖啡厅，问她：“苏珊姐，你是不是有事需要我帮忙？你直说吧。”
苏珊吃惊地看着她，问：“小暖你在说什么？”
“我知道你在调查李言。”顾孝暖一句话更加震惊了苏珊。
她怎么会知道？是谁告诉她的？夜总会的经理？不可能！顾孝暖怎么会认识夜总会的人？
不过……还真是夜总会经理告诉她的，只是那是一个阴差阳错下告诉的。
“苏珊姐，和你相处了一个月，我觉得你心地善良，我觉得你不会做出坏事。如果你需要我的帮助，我会尽可能地帮助你的，并且，我也想知道关于李言的事情，我们可以互相帮助吗？”
苏珊望着顾孝暖真挚的眼睛，犹豫了片刻，问：“你想知道李言的什么？”
“我想知道她以前是做什么的。”
苏珊惊讶顾孝暖竟然不知道李言之前是做什么，那就排除了夜总会经理告诉她的可能。这件事她谁都没有告诉，那她是怎么知道的呢？
“你不知道她之前的身份？”苏珊问。
顾孝暖摇摇头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调查她？”
顾孝暖没有回答，她低着头在思考。
如果说是从苏厉禾的手机联系人里知道的，这件事肯定会牵扯到苏厉禾，在没有弄清苏珊的真正目的之前，她不会告诉苏珊她是怎么知道的。
“我知道的途径对你绝对没有坏处，所以，我们不要纠结这件事了。”
苏珊狐疑地看着她，心想顾孝暖看起来并没有外表那么单纯。
“这件事我需要考虑考虑。”苏珊说。
“好。”顾孝暖答应了。
苏珊回去后仔细思考了一下：顾孝暖与李言的关系与苏厉禾有联系，顾孝暖之前与李言无冤无仇，那她打听李言只可能是因为苏厉禾了。
可能顾孝暖也发现李言和苏厉禾之间的关系不一般，所以很好奇吧？说不定李言就是顾孝暖未来的婶婶了呢。
她现在正愁找不到李言，如果顾孝暖帮了她这个忙，那她就不用大费周折了。
一个晚上，苏珊就做好了决定，决定和顾孝暖达成联盟协议。
“我想知道李言住在哪？她经常活动的范围是哪里？她目前的人际交往如何？两年内是否有恋爱经历。”
听了苏珊的要求，顾孝暖怎么觉得苏珊和李言以前是情敌关系呢？
“你现在告诉我，我就告诉你李言以前的事情。”
顾孝暖说：“先让我调查调查吧。”
苏珊就知道顾孝暖一时没有那么大的能耐，但是顾孝暖可以从苏厉禾那里打听到消息。
顾孝暖回去后，就问了小英，李言住在哪。因为上次苏厉禾安排小英去了李言的家，所以她肯定知道。但是小英没有告诉顾孝暖，她的理由是：“少奶奶，上次我是正打算去言姐家呢，但是言姐给我打电话叫我不要去了。”
“正打算？大叔还是告诉你地址了吧？”
小英真是连谎都不会撒。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小英支支吾吾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。
“少奶奶，我真的不知道！我去干活了！”小英一溜烟就跑了，看她如此胆怯估计是让苏厉禾封口了。
顾孝暖现在是对苏厉禾越来越失望了。
“大叔，你还记得你像我承诺过什么么？”
“你说的哪一条？”苏厉禾还真是一条都想不起来。
顾孝暖咬咬牙，说：“你说过我们之间不互相隐瞒。”
“嗯。”其实苏厉禾真的忘了。
“我就实话问你，李言住在哪？”
“你要干嘛？”
“就是想知道。”
苏厉禾没有说话，顾孝暖再逼问了几句他就有点不耐烦了。
“不知道你最近怎么了，但是不要打听她，这是她的隐私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这是她的隐私。”
“你在护着她。”顾孝暖斩钉截铁地说。
苏厉禾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，他说：“累了，休息吧。”
“大叔，你跟我把话说清楚。”
“你要是相信我，就不要多问，我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。”
苏厉禾许的其他承诺他不记得，但是“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顾孝暖的事”这个承诺他是不会忘的。
顾孝暖感到这一刻苏厉禾的内心并不是那么真诚，李言在他心里肯定有不小的地位吧？
睡觉前，苏厉禾给李言发了一条消息：这些天不要随便乱走，缺什么就叫小英买给你。
李言回复：嗯。
李言现在的内心其实很混乱，本来是她告诉苏厉禾暂时不上班，现在是苏厉禾让她不要随便出门，看来苏厉禾已经发现了什么，她觉得事情快瞒不住了。如果苏厉禾知道真相，该怎么看待她？
骂她贱人？？
李言现在一闭上眼睛就是当初在夜总会里陪客人的场景，那个经常来捧他场的男人——苏宇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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