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坏了。”王钊淡淡地说着。
“啊…”张长宇发呆，听了王钊的话才回过神来，“昨天谁用的这个设备？怎么回事？”
大家都不敢开口，一个设备不是一个人再用，很多人都用了，自然不好开口，也都觉得和自己没关系。
“我知道是谁。”王钊淡淡地说着，指了指大家的身后，示意大家向后转。
后面是一个大屏幕，平时放教学视频用的，今天李勇现在一边，差上优盘，到了一段不一样的东西。
时间显示在昨晚凌晨一点多，之间沐文德一个人，安安静静地走进来，泰然自若，完全没有半点心虚的上了二楼。
在半个小时直接，把所有的设备都从新组装了一遍。
这手法和熟练度，一看就是早有准备，而且从大体上完全看不出来，和从前有什么区别。
“怎么是你！”张长宇气地守在发抖，红着眼睛转头看向沐文德。
沐文德并没有理会他，而是笑非笑地看着站在最前面，一件冷漠的王钊。
“所以是你故意下套？”沐文德问着。
王钊没说话，答案不言而喻。
在王钊怀疑这四人后，李煜立刻按照他的要求，调整了训练四期新人的名单。
“总用你们这三个人，对你们来说不公平，毕竟减少了训练时间。”李煜说着。
这话没什么问题，毕竟训练新人，就算三人轮流，也是不如别人的训练时间多，现在看不出什么来，时间长了，就会有差距。
张长宇当时非常赞同地点点头，就听到，乱换的人没有他的名字。
“张长宇的能力很不错，老大说了，你有这个潜力，所以现留下来。”
张长宇当时的脸都皱成了苦瓜，但当时的沐文德并没有觉得不对劲。
因为张长宇这个人太努力了，自从看过王钊一拳发出五千，就每天拼命地训练，所以他对于新人占用了他的训练时间非常不满，每天的气势汹汹的，的确能激起新人的斗志。
再后来，就轮到沐文德训练新人，训练时间已经到了中段，这个时候，该走的都走了，留下来的，就都是能力好的，所以加了夜里紧急训练的项目。
沐文德留下来，十二点集合，一个小时结束，回去的时候，就看到寂静的场馆。
李勇说得没错，这个方法太小儿科了，但沐文德不得不做，鬼面每天都在施加压力，上次的言论他费劲心里周转，却没得到任何回报。
王钊管理得太好了，沐文德接触不到饭菜，就算心一横，想着放一把火，对于他对同期的人的了解，这些人也能毫发无伤的跑出来，根本不会有什么损失。
所以他只能这么做，也必须这么做了。
…
监控录像按了快进，半个小时切换成了五分钟，王钊安静地看完，转头看向沐文德。
他也不打算拷问，很多事情早就心知肚明了，张长宇却明显不敢相信，他从来到这里，就和沐文德住在一个宿舍，同一期的伙伴，竟然做出这种事让他接受不了了。
“你有毛病吗！”张长宇气得不行，上去就是一拳。
“冷静一点！”沈平赶快过去抱住张长宇，不让他在动手。
沐文德但是很平静，被打了一拳，也没有还手的意思，也没有离开的意思，就静静地站着，看着王钊，想知道对方要做什么。
他的想法很对，毕竟他现在暴露了身份，最终怎么样，都是王钊一句话的事，所以他做什么都没用。
王钊却没理他，“行了，安静。”
王钊先制止住了张长宇的，让大家都安静下来，不要再低声讨论，这才看着大家开口。
“一个大公司，会出现商业间谍，是很正常的事，这件事我发现了，就结束了，大家就当上了一课，心里明白了就好，以后，也不要再被有心人乱带节奏，诋毁公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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