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屏幕上闪出的三个选项，杨宇按动手柄的上下键，箭头在三个选项中来回晃动，最终，还是暂时停留到【平民】这个选项上。
“这次的游戏......应该不是完全沉浸式的吧？”杨宇开口问道。
“你可以选择，是否要体验完全沉浸式的游戏。这里有个开关，on的状态下，就是完全沉浸式。”
黑桃掏出一个黑色遥控器，在杨宇面前晃了晃，来回拨动按钮，on、off在屏幕左上角来回切换。
杨宇没有做出选择，只是暂时放下手柄，
“重来一次，或许能在某些地方，挽回遗憾。
但是......
现在不是能这么悠闲，打游戏的时候。
我这边可开着现场直播。
跟着我的魔法，会把这里的一切播到世界各地。
刚才打游戏耗费了不少时间。
如果迟迟不进入正题，观众们可会等得不耐烦。”
黑桃嘴角上扬：“我可是个体贴的女神，早就知道你的担心。
不用担心，我已经调整了这个空间的时间。
这里的时间流逝速度，比外界快个几万倍。
你有充足的时间，体验其他人生。
你的直播信号已被我截获，我给了它一段超高的延迟。
在外界看来，你还停在进来这里的门前。”
杨宇无奈一笑：“搞这么多骚操作。
凭你本身的实力，突破这东西对你而言，应该轻而易举吧？
为什么要被抓住？
为什么这么多年也没想过要逃离这里？”
黑桃把头偏向一边，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样子：
“唉。
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。
这会涉及到，我们极其漫长的历史。
我知道你为此而来，不要着急。
等我再整理整理。
”
“既然你这样说了，那我就不着急。”
杨宇再次拿起手柄，
“别打开完全沉浸模式。
如此真实的感觉，我害怕彻底沉迷其中。
况且，开那模式后，我会丧失部分记忆，也没办法开启上帝视角，尝试各种结局。”
黑桃一改刚才的忧伤，关闭完全沉浸模式，嬉皮笑脸道：
“赶紧开始！
我已经迫不及待，想要看你脸上的表情。
你接下来的表情，一定很有趣。”
“真是性格糟糕的女神。这种事，不要特地说出来。”
“我还不是怕你误会，如果我一直盯着你的脸看，你误认为我喜欢你，那该怎么办？”
“如果你真喜欢我，刚才就不会放那样的场景，折磨我的意志。”
在黑桃的催促下，杨宇选择【平民】，按动开始键，再次进行游戏。
屏幕上出现一个像素小人，杨宇瞬间仿佛回到八九十年代。
为了测试游戏性能，熟悉操作，也为了保险起见，杨宇决定先按自己原本的选择走一遍。
出乎杨宇意料，虽然游戏行进画面极其简陋，但某些关键性的场景却有着实拍式的过场动画。
就譬如，自己邀请白槿时的画面。
那个时候的白槿极其瘦弱，阴阴沉沉，受到刺激时，总会从嘴中蹦出怪话。
很难想象那个时候的白槿，和现在的白槿是同一个人。
杨宇略感怀念。
白槿也和他一样，成长了不少。
这游戏中的战斗，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回合制。
面对重要敌人时，游戏的画面会切换为即时战斗，不是光靠面板堆叠，就能随便攻略的。
一次次选择后，杨宇发现游戏的自由度略有减少，渐渐走向确定的道路，走向确定的结局。
杨宇存了个档，试着跳入一条风险较大的路线。
果然，如杨宇所料，他险些丧命于那条路线之上，但他做出的选择，并没有大幅度影响最后的结局。
杨宇的计划和路线，早就在一次次选择中，固定下来。
杨宇很快发觉，原本的沙盒类游戏，逐渐变成普通的rpg。
“黑桃是将我所经历的一切全部做成了游戏，还是......”
杨宇刚这样想，画面就跳入他不久前打过一遍的剧情。
有上次经验的支撑，杨宇这次没有花多少功夫，就击倒了劳克斯。
字幕从屏幕上缓缓飘出，杨宇学着黑桃的样子，重启了机械，
“如果外面察觉到了异常，就喊我一声。
好继续开始直播。
我现在想试试其他的路径。”
黑桃笑着回道：“请便。”
按动手柄，杨宇再次选中【平民】这个职业。
既然决定尝试其他路线，杨宇打算来手大的。
进入游戏，杨宇没有傻乎乎地在赫萌身上浪费时间，而是找到一个小树丛，钻过去，找到了普通史莱姆聚集的史莱姆草原，胖揍史莱姆，提前了整整一年出新手村。
杨宇走的方向，也和白槿所在的冒险者工会截然相反。
等到二十级时，杨宇没有选择融合系统，而是选择了搞机系统。
画面上的杨宇，就此开启了一段不一样的人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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