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。
皇宫南书房。
黄天霸一身银色鱼鳞铠甲，一脸肃然地站在一旁。
送完芋头后，他就被林天招进了皇宫候命，还要求从步军统领衙门中挑选了五百精兵。
可已经等待了接近两个时辰，厉帝并未下达任务。
就当他刚想开口询问之时。
书房外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“陛下，兵部侍郎林华求见！”
曹公公在外小声道。
“快！带进来。”
林天放下手中茶杯，陡然起身。
话音刚落，林华便已经推门而入。
“陛下，万岁.......”
林华本想跪地行礼，却被林天一把托了起来。
沉声道：“虚礼免了！”
站起身来的林华明显心事重重，急忙开口。
“陛下，如你所料。烟雨阁果然派出了二十多名高手，悄悄潜出了盛京。根据出城的方向判断，他们应该是奔着两名特使去的。”
林天听闻，揉了揉眼睛，心中有些烦躁。
自从知道烟雨阁有问题后，他就一直派林华暗中调查着烟雨阁。
可是始终没有实质性的进展，就连他们是如何获取消息的途径都没有查到。
他现在又不能公然动烟雨阁。
毕竟烟雨阁背后是七国盟，如果他不管不顾的将盛京烟雨阁拆了，那么这七个国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。
可不动！
现在，烟雨阁尽然连王、赵两大藩王派出特使这种绝密的事情都知道。
如果自己不心细，恐怕只能见到两位特使的尸体了。
到时候就算两大异姓王不怪罪，再次派出特使过来，时间上也来不及了。
平东王那个时候估计已经开始北伐，他也必须赶往前线解决此事。
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到烟雨阁获取信息的渠道，将其掐断。
那么烟雨阁能够发挥的作用也就微乎其微了，自己也可以放心前往前线。
“难道身边这些人中有人是烟雨阁的内应不成？”
林天不断在脑中过滤着知道这个消息的几人。
最终将这些人全部考虑了一遍后果断放弃了这个念头。
因为这不可能，此事只有黄天霸、安必烈以及林华三人知道。
他们三人没有理由背叛自己。
还有就是李义知道此事，不过他更不可能这么去做。
越想，林天越感觉头疼。
再次开口对林华问道：“李得利这些时日接触过什么盛京之外的人吗？例如各省的高官。”
“除了接触过吉鲁省巡抚司徒铭外，并未见过什么特殊的人。而且司徒铭已经离开盛京。”
林华拱手低头道。
其实他也十分纳闷，这些时日他将进出烟雨阁的人员全部暗中调查了一遍。
偶尔会有几位王府长史会偷偷前去外。别说外省的高官了，就连盛京城内的高官都没有一人去过烟雨阁。
这些人中不可能有人知道两位特使要来的消息。
可从烟雨阁的行动来看，他们偏偏就知道了。
“陛下。”
站在一旁的黄天霸脸色微红，低声道：“臣倒是知道，近些日有外省的人来过烟雨阁。”
此话一出。
毫无头绪的林天两人立刻向黄天霸看去。
黄天霸见状，脸色更是通红一片。
犹豫片刻后开口道：“臣......臣听说烟雨阁近日轮换过来一位‘头牌’，这位头牌好像是从吉鲁省烟雨阁过来的。此女子不仅相貌出众，而且......”
“你去嫖了？”
林天有些微微动怒，开口打断黄天霸。
难道是这小子嫖妓时候说漏嘴了？
“没......没有。”
黄天霸被林天冷声质问吓了一跳，急忙开口解释：“臣确实有这个想法，但这小妞要价太高，臣手中银两不够！”
见到黄天霸此状，林天知道这小子没有说谎。
刚刚找到的线索又这样断了。
突然，林天脑中一闪。
“头牌轮换？这倒是一个不错隐藏身份的手段。”
想到这些，林天再次对黄天霸开口问道：“烟雨阁总会这样做吗？”
“做什么？”
黄天霸瞪着大眼睛问道。
“头牌轮换啊。”林天没好气地回了一句。
“大夏几乎所有省份都有烟雨阁分店。这些分店都会有自己的‘头牌’，这些姑娘虽然隶属不同烟雨阁，但是基本不会在一个地方呆很长时间，而是在大夏全国以从南向北，从左到右轮换起来。”
黄天霸很明显对烟雨阁运转机制十分了解，讲起来那叫一个滔滔不绝。
“不过，这次烟雨阁轮换有点奇怪，听说这个头牌跳过了聊安、吉奉两省直接抵达盛京。”
黄天霸咽了咽口水，最后补充了一句。
林天听闻微微一愣。
别的不说，就说烟雨阁这个经商思维是谁想出来的，还知道保持新鲜度。
他妈的，真是天才啊。
而且，其中还可以做出一些文章。
例如，这个头牌本身或者随从可能就是某些隐藏情报人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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