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倾顿了顿，颔首：“您自便。”
女租客笑着道：“何小姐为什么总躲我？”
这个动词远不如她的语气和善，何倾感觉最近自己的脾气都改了不少，听到这句话都有些不豫。
不过她倒是懒得花时间与女租客计较，上次在服装店她就已经意识到这位怕是误会了什么，不过她自觉，没有义务为这位的恶意揣测买单，所以也不愿意开口解释，只是抬脚离开。
还没走远就听到有人笑着打招呼：“嫂子。”
她脚步一顿，似乎也锻炼了一会儿的男人笑着道：“我是顾总原来的下属。”
女人擦汗的动作一顿，精致漂亮的眉梢微挑，带着笑意。
她笑着放下毛巾，声音婉转：“原来是我误会何小姐了。”
只不过就算是正室，顾总么。
她把毛巾搭起来，就听到低沉的男声，带着无奈和纵容：“说好在跑步机边上等我，怎么又走动了。”
她顿了顿，转头看过去。
眉眼深邃的英俊男子身材挺拔，眼神含笑地握住何倾的手。
何倾眉眼柔和些：“正准备去找你，遇到你同事了。”
一旁的男人也赶忙打招呼，笑：“顾总。”
顾衍颔首，笑意柔和：“好久不见。”
男子也笑：“是啊。”
顿了顿，笑意更深：“您忙。”
他也算是之前受顾总提拔的人，知道是十方离不开眼前这位，倒不是这位离不开十方，因此也没有仗着昔日交情，过分叨扰的意思，也不至于那么没有眼力见。
同事离开之后顾衍微微失笑：
“怎么？”
何倾多少觉得自己有些脸盲，微微摇了头：“感觉.....不大认得。”
顾衍笑：“十方的部门经理，之前见过你一次。”
何倾：“没印象了。”
顾衍低笑一声：“没关系。”
他记得就行，反正他总会跟在她身边的。
何倾笑起来。
两个人朝了另外一个方向去，留下女租客无意识地咬唇，攥紧了搭起来的毛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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