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就算是两人脚下的地面也承受不住了，干脆直接碎裂，偌大的场地直接成了一个小盆地，到处都是裂纹。
李人皇和吕凤仙都是向后退了几步，很快便又稳住身形。
吕凤仙目光虚眯，那双分外妖冶的凤眼来回扫视着李人皇，企图将之看透。
那个男人还是那个男人，不过绝对有些东西在悄然改变。
“你……只是挨了几拳就学会了老子的招式？”
吕凤仙的语气是惊疑不定的，明明绝对不相信这荒唐的猜测，却又觉得事实就是这样。
刚才那个瞬间，她似乎看到了另一个自己，就在李人皇身上。
这已经不是模仿一个架子那么简单了，牵引天地的大势，杀伐天下的坚决，横推一切的意境，这就是李人皇的一拳，与自己的一拳形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。
这样看似平平无奇实则惊世骇俗的一拳，是吕凤仙多年在生死边缘游走，把自己一次又一次逼到极限然后不断超越极限才能挥出来的。
这样的拳头，强大的身体，坚韧的意志，纯粹的杀伐之心，缺一不可，少了一样都挥不出来。
这样也许看上去确实只是很普通的直拳，背后所背负的尸山血海又有谁能看到呢？
果然只有死在这一拳上的人，李人皇无疑成了例外，唯一的例外。
见自己成功挡住了吕凤仙的攻势，甚至还有还手之力，李人皇终于有了底气，摩拳擦掌跃跃欲试。
“不能算学会，孤只是模仿出来罢了。吕凤仙，能挥出这样的拳头，你确实很了不起！”
吕凤仙舒展了一下略微发麻的手掌，嘴角上扬，“就算只是模仿出来也很了不起呢……”
她的眼中，分明流转着兴奋到了极点的光泽，意味深长的如是道。
“武王阁下，说你天才你也不够天才，说你笨蛋却也不够笨蛋，你还真是个天才的笨蛋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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