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灿愣了下，脑海中闪过那几张照片。
像吗？她像照片里的那个女孩子？
此时正在通话中，她不能马上把照片翻出来确定一下……但她本能的在心里否定了田藻的这个看法。
“……她好像是蛮矮的。”她。
“身高可不是唯一相似处。发型，眉眼，轮廓……都很像。我猛一看还以为那就是你，真的吓一跳。反应过来自己骂自己傻子，明明是我婚礼上拍的，而且也是很久以前的了。”田藻。
“哪里，搞不好我是穿越了呢？”欧阳灿干巴巴地开着玩笑。
田藻却很没心机的笑了，“还别，我刚突然就有这个念头，这些素材捏吧捏吧就够一个的框架了。现代穿越还都蛮搞笑的，大概作者都存了一颗想要把自己的人生‘拨『乱』反正’的心吧。”
“真有这么个机会的话我就回古代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《洗冤录》不定就是我写的了。可以留名青史那多好。”
“算了吧。带着现代的科学知识回到古代去，不心反而变成布鲁诺，那就坏事了。在蒙昧的时代不要做那个惊醒沉睡的大多数的人，否则代价就可能是付出生命。”
“你是这样想的呀？”
“保命要紧。要是不心真的穿越了，回现代无望，在那么个黑暗时代，我宁可去死也不定。有得选的情况下，总要趋利避害，对不对？”
“挺像你。”
“哎，这不像是夸我哎。”
“反正你也不指望我夸你。”
“倒也是……话，曾悦希后来结婚，对象可不是这位。”
“嗯。”欧阳灿应声。她心要不然你大晚上的也就大惊怪起来了？不过她没出声。她何尝不是看了照片也大惊怪起来了呢？
“……可惜婚礼当太慌『乱』了，人客又特别多，敬酒绕得我都晕了……如果当时从从容容的，我肯定对那女孩子有印象。曾家一家都是很漂亮的人物，很引人瞩目的。你看照片里，齐齐整整的。”田藻叹道。
“看照片的确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。”
“气质也很棒。现在想想，司马默不是没过曾悦希的事，不过我也没太放在心上。家庭关系很复杂什么的，我当时还在想，这有什么新鲜的呢？谁家不是关系复杂呢？司马家里算是人口少的，那也是明面上和和气气、私下里谁也不服谁都咬着一口劲儿呢。谁有空关心外人！我就知道他前妻跟他那关系很冷淡的。司马默他的心思没在家里，我就以为他的是曾悦希只顾忙工作……所以后来知道你跟他交往，我想起那些话来，就觉得心里疙疙瘩瘩的。要让我出具体的不是来，我又不出；要真心赞成，可也不太愿意。”
“啊，所以你就不鼓励我吧？”
“是不想鼓励……如果是真的特别的合适，别人鼓不鼓励也没关系的，总归会在一起的。”
“哼。”
“别在意这个嘛，反正过去了，是不是？”
“你也知道过去了，还拿过去的照片来给我看。”
“又不会导致翻盘，看看如何？实话我真想打听打听去……”
“跟谁打听，司马默吗？”
“是呀……也只有他了。可我真不敢招惹他。他家的亲戚和朋友，我们离婚后差不多联系方式都被我删了。就是存着的几个，也不方便去问这个，显得特别莫名其妙。”田藻。
“有什么好打听的？当没看到就好了。”欧阳灿。
“也是。不过好奇心嘛，总归是有点的。等我空下来，慢慢琢磨，迂回地找找线索，不定能得到点儿什么消息呢？到时候告诉你。”
欧阳灿沉默着，没有出声。
“你真不想知道？”田藻问。
“要一点不好奇，那肯定不是真话。可那是另一个饶过去，别我跟曾悦希现在没什么联系了，仍然在一起也不好因为自己的好奇心去搜索他生活里每一处空间的。就算是我自己，我也希望不必跟任何人包括有亲密关系的人交代所有的细节。再坦『荡』的人，也需要空间。”
“有道理。那是我考虑不周了。我开始是太吃惊了。”
“没关系。其实我也是啊，不然我为什么想打给你？”欧阳灿轻轻『摸』着石头的背『毛』。石头似乎是睡着了，一动不动的。哼哼却在它妈妈的肚皮边隔一会儿翻滚一下。欧阳灿忍不住拍了它一下，让它老实一点。
“好吧，你的自制力强大。”田藻笑道。“这也蛮好理解的。你像我啊，要是以后谈恋爱，一准儿不希望人家追问上一段婚姻的细节……”
“你的情况比较特殊。”欧阳灿。
“不定曾悦希的情况更特殊呢？啊……太好奇了。”
“瞧瞧，职业病又犯了不是？别怪我不提醒你啊，‘好奇杀死猫’可不是白讲的。”
“算了算了，怕了怕了，随缘吧。不过我以后要是偶然间的、不是我有意追问的，听到了他前任的消息，那可不能怪我哦。”田藻补充道。
欧阳灿笑了，：“得了吧，哪有那么巧，被你知道？很晚了，休息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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