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？你没骗我？”
“你对他连这点信心都没有吗？曼曼，你认识的莫绍城没有那么弱，尤其是你不在的这两年，莫氏又上升了一个层次，他的强大是你难以想象的。”
有了闫立恒的保证，沈曼曼的心情都好了不少。
“这我就放心了。”
“曼曼，你担心绍城，是因为你心里还爱着他，是吗？”
沈曼曼几乎是刹那间否定了这个说法，“不是的，莫绍城会对程家出手，是因为我。我没想到，会害得他连累那些人。”
“原来是因为你，我就说，绍城做事最有章程，不会做出这么不理智的行为，这一次怎么会这么冲动，我早该想到是因为你的。也只有你的事情，他才会变得这么不理智。”
闫立恒感叹，也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输。
他没办法像莫绍城一样为了她豁出性命，也没办法像郑子烨一样为了她不顾一切。
说白了，就是没有那么爱，没有那么在意。
输给他们，这似乎是意料之中的事情。
沉默良久，他才问了一句，“曼曼，你现在过得好吗？”
“挺好的，子烨对我很好。”
“你过得好就行，有什么我能帮忙的，尽管开口。我们还算是朋友的，对不对？”
时过境迁，有些事情总归是要放下的。
沈曼曼笑了笑，“嗯，我们还是朋友。”
挂了电话，闫立恒从客厅回到卧室，卧室的灯还没关，孙资坐在床上特意等着他。
看见他走过来，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，“和旧情人聊完了？”
闫立恒的脸阴沉下来，“我和曼曼从来就没有过什么，孙资，你要是准备继续这么无理取闹，那不如我去睡客房。”
“对，你是和沈曼曼没有什么，你从前不如莫绍城，现在不如郑子烨，她怎么可能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你，也只有我，才会一心一意地跟着你。”
闫立恒受不了她的歇斯底里，索性转身要走。
孙资直接冲过来，堵住卧室的门，“你怎么不说话了？被我戳中了心事，所以无力反驳了是不是？”
“大半夜的，我不想和你吵架。”
“你是怕惊动了爸妈，丢人吧。闫立恒，我太了解你了，你的心思是瞒不住我的。”
闫立恒特别讨厌她这副样子，脸色越来越沉，“孙资，你非要逼我吗？事情闹大了对你有什么好处？”
她也不想啊，可沈曼曼的存在就是她心里的一根刺。
虽然她从来没有纠缠过闫立恒，就算是清楚她是无辜的，可孙资就是会忍不住嫉妒沈曼曼，嫉妒她占据了自己丈夫的心。
“对我是没有好处，可我就是不甘心，为什么两年了你还是忘不掉她。你自己或许都不知道，多少我午夜梦回都在喊她的名字，甚至你趴在我身上的时候，无意间也会叫错。闫立恒，我是你妻子，你让我怎么不在乎？怎么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？”
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做到这样大方，她太痛苦了，尤其是今晚闫立恒拿起手机看到通话记录的时候，看她的眼神，冷得骇人。
孙资的脑海里挥之不去，怎么也忘不掉。
闫立恒无法狡辩，“所以，你想怎么样？离婚吗？你若是同意，我没有意见。”
“你要和我离婚？”
孙资无法接受，“闫立恒，我们的女儿才刚出生，你居然要和我离婚？”
“不是我要离婚，是给你一个建议。你若是接受不了这样的婚姻，可以和我离婚。另外，婚前我就和你说过了，没有任何隐瞒。”
没错，他时说过，但答应是一回事，真正面对又是另一回事。
闫立恒拉开她，把门打开，“你自己好好想想吧，是继续过，还是离婚，我尊重你的意见。”
闫立恒甩手离开。
孙资蹲在地上泣不成声。
沈曼曼一夜都没怎么睡，昏昏沉沉，总是惊醒。
次日，郑子烨一早就起来，他的心情看来是不错的，一大早就开始准备早餐。
她随口问了一句，“看起来心情不错？”
“这么明显吗？”
“是呀，特别的明显。”
郑子烨拉开椅子，沈曼曼入座，“曼曼，有件事我一直都没有和你说，准备给你一个惊喜。”
“什么事？”
“我打算把东方集团搬到f国去，这样我们就可以定居在国外，不用两头跑了。”
沈曼曼是有些惊讶的，“那国内客户，还有很多资源怎么办？”
“有舍才有得，再说，国内会留下一个事业部，专门对接国内的这些客户。我是打算把总部搬移到国外，进而发展国外的客户。”
沈曼曼点点头，“挺好的。”
郑子烨说，“阿曼，我是为了以后考虑，等我们有了孩子，总要一家三口长期在一起的。分居两地，一来是麻烦，二来我也不想错过孩子的成长。”
“嗯，知道了。”
谈不上多兴奋，因为她的心思都在莫绍城的身上。
郑子烨没看出来她的心不在焉，早餐过后，急忙去了公司。
他刚到办公室，王孙迅速跟进来，顺手关上了办公室的门。
王孙神情紧张，“郑总，有件事我要是你说一下。”
“说。”
“万蔓蔓那边情况有变。”
郑子烨猛地抬眸。
当天，他就亲自去了一趟冰城。
万蔓蔓人在医院，手里拿着匕首，扎在自己的大动脉上，她紧张得一头冷汗。
对峙两个小时了，她也是真的累了。
“你们不要过来，你们要是过来，我就杀了我自己。”
“万小姐，睡一觉就能解决的事情，何必赔上自己的一条命呢？”
就在这时，郑子烨赶到，王孙跟在身后。
万蔓蔓看见他就像是看到了救星，“郑先生，郑先生。”
呼喊他的名字，万蔓蔓眼底都是光，她扔了匕首跑过去，“郑先生，救救我们的孩子，他们要害我的孩子。”
女人昂着头看着他，我见犹怜，尤其是顶着这一张和沈曼曼神似的脸，郑子烨就舍不得对她发火。
“这个孩子不能要，万小姐，我的孩子，只有一个人可以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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