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，他们便不会再对神灵有一丝丝的敬畏。
这样的拜见，又怎么可能为神灵提供养料，神灵的陨落，是必然，也是无法避免的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去冥界？”
北玄出声问道。
琴姐略微点头。
“我曾经想过自杀，但我发现，我几乎是不死的；无论我受到什么样的伤势，我的身体都会在不知不觉间复原。
我死不了，所以根本无法去冥界。”
“更何况，我还要在这个地方等她回来；总有一天，她会回来的。”
这就是永生带给琴姐的诅咒。
就如同太岁一样，无论你切割多少，它们便能重新生长多少。
“……太岁，都是有副作用的！”
北玄缓缓起身，伸手指了指虚空。
“你的作用，相对来说轻一些，我曾经见过不少人，吃了那怪玩意儿之后把自己便成了一具具肉灵芝。”
“浑身长满花苞，恶心至极！”
话音落下，其在琴姐稍显诧异的眼神中向着外界走去。
直至走到门口，其才堪堪止住了自己的脚步。
“待到月亮变成绿色之时，我会再来！”
“记住我的名字！”
“玄！”
声音消散，连带着北玄的身影一同不见了踪迹。
空荡荡的门框之前，只剩下一股缓缓吹拂过来的冷风。
“月亮，变成绿色的时候……”琴姐缓缓转头，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思索之意说道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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